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祁雪纯赞，虽然简单，但是很有逻辑的推理。
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说完他大手一挥，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。

“现在开始，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，“再等等看。”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
“我恼恨莫小沫是真的，但对她动手，是因为她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！”纪露露回答。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